捅了个刀子

你在透我过我的眼睛看什么 ?很像吧,你那位短命的爱人

[骨剑骨]论剑斗罗的自我修养

    有ooc,有互攻,带点三博。

    人设走漫画,剑爷爷第一人称视角

     忽然的脑洞 ,无脑爽文,5K,可以搭配春庭雪使用。






     忽有故人心上过 ,回首已是山河秋。

                                           一一题记



     我名尘心,是七宝琉璃宗的长老。

  

  岁月蹉跎,连记忆都被一点点磨损,当我无意间去静下心思考才惊觉,我已经记不清我走过了多少个岁月了。

  

  九百多年漫长的寿命让我成为了见证百年前嘉陵关之战中最后一个离开的人。

  

  ——————————

  1

  

  我是幸运的,在百年前嘉峪关一战中活了下来。

  

  但比较悲伤的是我昏迷了半个月,气息全无,全靠天材地宝宝吊着命 。

  

  我当时醒来时大脑一片空白,头部像被狡绽一样,大脑仿佛被巨大的冲击力挤出头颅,连灵魂仿佛都要被剥掉 ,我痛到整个人蜷缩,手紧紧的抓挠着自己的头,差点发疯,只晓得有人攥住了我的手腕避免我继续伤害自己,耳边传来急切短促的呼唤声。

  

  是风致!他……他在说什么 ?

  

  “剑叔!!”

  

  2

  

  我醒来时风致站在床边,眼里是遮不住的疲惫,眼下淡淡的乌青,他身边站着一位黑发的女子,大概瞧着不过二十多岁,但如果不注意,甚至你都不会发现那里还站着个人。女子见我醒了,收回武魂,拱手做楫离去 。

  

  我扭头阖了阖眼,刚刚是瞧着了那女子的武魂的 。

  

  九心海棠。

  

  是和我的七杀剑,那小胖子的九天霓凰并称为地三宗三大传人的人。

  

  九心海棠珍贵稀有,单名一个“不死”,可见治愈能力的强大,之前老宗主,也就是风致的父亲,曾经三番五次去请叶家的人,好不容易搭上线,开的报酬也很丰富,只是请求叶家的人能挂一个名誉长老,要求也就那一个,一年放几次魂技,救一下人就成了,但叶家拒绝的干脆利落 ,一点面子都不给七宝琉璃宗,最后这事不了了之。

  

  风致能请来这人估计费了些心思,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眼里挥之不去的担忧愈发浓旺。

  

  “已经无事了。”

  

  我只得轻轻点头示意,虽然已经连手臂都抬不起来,但多多少少是不想让他担心 ,仅仅几分钟我就理清了局势,我是七宝琉璃宗的擎天白玉柱,因为这场战争,七宝琉璃宗已经失去了太多 ,恐慌如同疾病传播,沉重的乌云已经在宗内的天空之上盘旋了太久,已不是风致一人便可以镇住场子了,宗中唯有我一位封号斗罗,是宗门唯二的精神支柱,只有我也出面,宗内上下才可以稳住局势。

  

  我手臂撑着床要起身,风致连忙来扶我,他搀我理应是不合规矩,当他的手碰上我时, 我的身体轻轻颤了颤,在刹那间,魂力不自主地从身体中爆发,如同刀刃向他袭去,风致搭在我肩膀上的手臂收的太慢 ,惊呼了一声,被割到皮开肉绽,血液顺着他的衣袖向地下滴落。

  

  刚刚恢复过来 ,身体并不适应重新跌入这个世界 ,因为神经缴械连魂力都甚是虚弱,不然这一招无意识的招式就能因为毫无防备要了他的命。

  

  没由来的情绪麻痹了我的神经,短时间内只是发愣的看着血一点点涌出,他苦笑着,摇摇头示意自己无事,他会绝对信任我,因为老宗主的缘故,我从他少年时就入了宗,七宝琉璃宗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也有我的苦劳。我出神地看着他 ,想从他那深邃的眼睛中寻找情绪,最后仅仅捕捉到了对宗门的悲伤 ,也有对我依然活着的喜悦,但更多的……

  

  ——惋惜。

  

  我咬着这几个字眼在口中细细琢磨了几番,它在舌尖上打滚,隐隐约约想向我透露什么事一样,一直到风致唤我蹙起的眉头都没有放松 ,只是堪堪回神 。

  

  就在刚刚 ,我脑海里闪过了一个很模糊的画面 ,一闪而过的黑衣人将手搭在我的肩上,笑的很从容,而我也没有抗拒他的触碰,静静地端着茶杯。

  

  很神奇的一幕……所以,那是谁 ?

  

  3

  

  

  我很喜欢我的书房。

  

  那是个好地方 ,就算下过雨了依然没有潮湿的感觉,很简朴,光照良好 ,古朴的藏书有时代的沉淀,似是放了许多年,桌子前放着两把椅子 ,窗边上放着一盆的金盏花,柔软的花瓣在阳光下舒展开,娇嫩欲滴,洋溢着生命的喜悦 。

  

  我应当是经常给它浇水 。

  

  年少时闯荡大陆,对这些弱小的生命并无什么概念 ,但是在七宝安顿下来后,也许是真的闲了无趣,便随手将从路边给荣荣摘的花栽在了不知道从哪儿得来的的花盆。

  

  它们被压的连茎都抬不起来,但在一场大雨后又一步一步从泥潭中向上爬,我的修炼之路算是一帆风顺,连风雨都很少,自然是没有这种感觉,但却莫名的很喜欢它的这种品质。

  

  这些仅仅存在于我的回忆 。

  

  我的住所一般不会让别人靠近 ,除了风致和扫洒的弟子一般都不会来人,我冷清惯了 ,在普通弟子的印象中,我孤傲冷漠,不算苛刻但遇到犯错的弟子也绝不会手下留情,但我也仅仅是不喜欢热闹 ,想必同我一样这般一把年纪的人很多都是如此。

  

  当然有那些可以跟小辈聊到一块儿的去,比如说老毒物,这都算很正常,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如同我一样,正所谓他们口中的“不识凡物”,但总不能有那种成天都是暗戳戳,整日笑个不停 ,不正经,对别人有玩弄之心的老顽童吧?

  

  

  我这样想着,指尖滑过那陶土制成的花盆,许世刚下过雨,湿润的空气尽数融进土壤和叶片,那些说不清的味道,都在这小小的花中不断酝酿绽放 。她在阳光之下懒散地舒展开来,像一只精灵一般伸了伸懒腰,笑盈盈地同我问好,温暖地如同一个奇迹。

  

   我摸了摸花盆的表面,正打算收手,却忽然像摸到了什么凹槽,心中一沉,满是惊讶和警惕,轻手轻脚的将它的那一边扭向我,映着阳光仔细瞧起来。

  

  上面是刻的一个字,扭扭歪歪,龙飞凤舞,应该是不擅长用刀的人,我承认有那么一瞬间沉默,毕竟我根本辨不出来那是个什么字,简直和父亲的有的一比 ,当时他没少因为这个被母亲训 。

  

  我琢磨了许久 ,最后才勉勉强强敲定了一个字,只是当时甚至自己都点儿恍惚不定,在辨字的时候反复确认,但最终来来去去都终究是这个字 。

  

  ——心。

  

  

  那是我的字,我微微皱眉,如果只是出现在别的地方也就罢了 ,并不稀奇,甚至不会让我多注目一分,但这是我的书房,是我的花,是我的花盆。

  

  

  罢了,应当不会是敌人 ,史莱克七怪已成神,三位极限斗罗已死,大陆上已经没有等级比我更高的魂师,倘若是有敌意之人,我应当是能发现。

  

  

  想必是之前的……吧。

  

  阳光肆无忌惮地洒在我的衣袖与脸庞上,我盯着那一小片摇曳的光影出了神。它太温暖了,就像……对,就像几年前,青年在窗外笑意盈盈,捏着指尖轻轻拉着我的衣服。

  

  我心头像被慢慢绞死了一样,渗出丝丝血迹。汹涌的回忆一点点撕扯着我的理智,我一点点回退,同它坠入那无尽的深渊。闷痛让我无意识地摊在地上,狠狠揪着了胸口的衣服。

   

  

  这不过一个小插曲,在那许多年之后,我都会在无意间再次想起那个人,但奇怪,我对他的印象很模糊 ,有时是一闪而过的衣服 ,有时是一个简短的片段,但我看不清他的脸,我觉得他应该是我很熟悉的人,但是他的一切,包括气味,声音,动作,神态,我都忘地一干二净。

  

  就像是生命中仿佛有过这么一个人 ,但现在又像被天道抹去了一般,失去了存在 。

  

  这才是最让我感到不安的地方。

  

  4

  

  几十年如同白驹过隙 ,风致止于于79级,他的容貌一天一天老去,早已到了风烛残年,生命如同摇曳不定的蜡烛一般,随时都可能灯枯油尽,或许是早已察觉到了死神的到来,早早地从旁系亲属内钦定了位天分不错的小姑娘。

  

  我也从曾经去寻过荣荣当年服下的那株仙草,但最后结果是老毒物把我轰了出来 。

  

  他非常明确地告诉我,那是世间真品,价值连城 ,唐三已经把这个世界上最后一株绮丽郁金香薅走了,就算把他这冰火两仪眼全部翻一遍也不可能再有。

  

  他心情难得好,说这话的时候正在整理房中的瓶瓶罐罐,隐隐约约有翻白眼的趋势,不过提起唐三,嘴角更多挂的是笑意。他那双眼睛中多渲染了半分道不清的情意,一直到拿起个蓝色戒指时话才戛然而止,一身的戾气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抹不去的眷恋与温柔。

  

  这在他身上发生几乎是不可能的,除了他的那个宝贝孙女 ,没有人能让他的坚刺轻易收回,随意瞟了一眼,那东西我认不出来,毕竟他这的稀奇珍宝不少,哪一件放在拍卖场都是白花花的金魂币。

  

  我对那东西不感兴趣 ,既然这里没有我要的东西,那我自然不会过多停留,我俩关系还算得上和睦 ,但他性子也比较冷清,无论是谁,自己的领地别人待久了,都不会太舒服 。

  

  我挥挥手道别,正准备离开,老毒物叫住了我,目光终于从戒指上移开,分了些注意力给我,像是良心大发,不忍般唉了口气。

  

  “你是不是最近老头疼?等回头有时间了来我这一趟,本座给你治治。”

  

  独孤博不可能仅仅因为这件事就会让我浪费他的时间 ,估摸着,他要说的不是这事 ,我心中的震惊差点没压住,但与生俱来的冷静让我在那刹那间束缚住了所有的行为思想。

  

  我面色如常 ,轻轻点了点头 。

  

  ”行。”

  

  至少那团迷雾不是一眼望不到尽头了。

  

  5

  

  风致用自己最后的时间将宗内打理好。

  

  某年除傩,他笑着让我跟他去亭子处走走,这时的他老的不像一位魂圣 ,皮肤松松垮垮 ,原本清秀温雅的面庞早已爬上了无数岁月的痕迹,腿几乎站不稳,像弱不禁风的干树枝,最近忙于整顿宗内,几乎昼夜没有合眼,老人饱经风霜,消瘦而憔悴,脖颈上有些很深的皱纹,短短的一个月 ,他仿佛老了十岁。

  

  隆冬,北风凛冽,银灰色的云块在天空中奔腾驰骋,寒流滚滚,正酝酿着一场大雪。我只是皱了皱眉 ,没有多说什么 ,替他拿了披风,推着轮椅往山上的亭子走 。他如今脆弱的就像一位普通的老人,弱不禁风,静静的靠在扶手上 ,目光已经不复往日的精明 ,有些呆滞地望着前方在空气中飘浮不定着的雪花。

  

  当那片雪花落在他的手背上时,他才猛然回过身来 ,此时他已经坐在了亭子中,他用指尖碾去迅速融化成的水珠 ,七宝琉璃宗并不常下雪,这场雪仿佛是在哀叹这位老宗主早已注定的命运 。

  

  我可以敏感的感受到风致体内生命力的流失,这衰老残破的躯干早已无法支撑他了,他本人应当也有所感应,因此才会来这山上,但我们默契的谁都没有提这件事 。

  

  ”剑叔。”

  

  他醒过来后脑子难得清明,轻声唤了我一句。

  

  “您一生为七宝鞠躬尽瘁 ,七宝琉璃宗知恩图报。”

  

  “风致能遇见您,更是乃风致之幸。”

  

  他的目光炯炯,落在了山下的七宝琉璃宗 ,,万家灯火,热闹非凡,这是他利用一生换来的宗盛民安,凝聚了他所有的心血和责任,眉眼弯弯,笑的从容  。

  

  话锋一转,他阖了阖眼,似是有些困。声音轻的像一道风 。

  

  “剑叔,雪下的大了,不知能否麻烦您去取把伞。”

  

  我点点头,转身离去。我的来去连半刻都没有,但当我拿着伞再次回到亭子的时候 ,风致已经睡着了。

  

  他静静的靠着椅背,睡得很安稳 ,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仿佛承载着他过去近百年的幸福,我默默的在他的对面坐下 ,偏着头看远方的雪色,没有打扰他这难得的休息 。

  

  只是,他再也没有醒来过。

  

  6


     几百年走的很快,他会使人变得痛苦,麻木,激进,同时代的好友只剩了我一个 ,我渐渐退居幕后,除非他人对七宝出手,我都不会去插手。


  事实上,剩下几百年的百年七宝琉璃宗过的安稳, 没有任何一家势力一家独大,每方势力都在小心的维持这个平衡,毕竟谁都不想再步武魂殿的后尘,当然有些自命天命不凡,但最后也掀不起什么浪花,很快就会在各大宗门残酷的斗争中消失的无影无迹 ,其中有些小型的战争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我遇到了些机缘,突破至99级,真正凭借自己的实力护佑了七宝百年,哦 还收了个徒弟,是在贫民窟捡到的一个小男孩,也许是生活太过平淡无味 ,当时凶巴巴的眼神触动了我百年未动过的心,抓住我的袍不肯放,觉得有缘就带回来了,但没想到武魂觉醒后也是剑类武魂,印象就从挺有意思的徒弟变成了可以注意一下的挺有意思的徒弟 。

  

  我深知七杀传承的重要性 ,也明白必须给七杀 剑留下种子 ,但我对任何女子都提不起任何兴趣,自然是不能去祸害人家姑娘,徒弟无意间知道了这事 ,跑到我这眨了眨眼睛 。

  

  “师傅,你就是被某个渣女渣过造成心理创伤了吧 ?”

  

  我一脸冷漠,毫不犹豫召唤出武魂 ,一道剑气将他打出了我的庭院 。

  

  在我的印象中我并没有和哪位女子有过暧昧,更不要提什么被抛弃了,不过“心理创伤”这个词,老毒物有给我提过,啊, 当然,一百年前的事了,他早就死了,骨灰都叫别人扬了。

  

  当初我依照约定去寻他,他一脸慈悲地跟我讲了我每次的头痛的原因。简单的来说是目睹或遭遇到一个或多个涉及自身或他人的实际死亡,或躯体完整性受到威胁后所导致的个体延迟出现和持续存在的精神障碍。

  

  还有些别的琐碎细节,这要多谢他 ,总算是有了点眉目。

  

  没等我回神 ,我的徒弟又厚着脸皮从门口爬了进来。这次的表情比较严肃 ,严正志辞地表示自己要为我排忧解难。

  

  “师傅,您之前不是受过一场大战?那又有什么能证明那个人不是你被打伤脑袋后因为没有对象 睱想的? ”

  

  我愣了一下,攥尽了茶杯,原先的那一点怒火早己烟消云散。

  

  “他的名。”

  

  这回反而是他愣住了,沉默半响才扔过来一句话。

  

  “……什么?”

  

  我终于抬眼看向他,终于将那搓陀了百年的名字念了出来,我的眼睛里却流不出一滴泪水,定定地望着水中的倒影,天气有点儿热 ,连声音都一起软了下来,沉默半响,终于,释然地露出了这一个微笑。

  

  “他叫古榕。”

  


         UTC.


主线大概就是嘉陵关古爷爷把剑爷爷扔下去 ,但是古爷爷怕剑爷爷生气好吧 其实就是希望尘心不要因为自己自责 ,活的更从容一些 然后抹除了他的记忆 ,这件事很早之前就在谋划 ,这也是宁风致和毒爷爷反常的理由。这个手法你不要问我从哪来的 ,无脑爽文,但是剑爷爷没法忘掉他 ,但记忆已经被改成没有古爷爷的世界,这就造成的记忆混乱,现实和记忆部分不符差不多就是头疼的原因。


独孤博这里就自行想象了。 


但是注意 ,这里记忆已经是处于不可逆的状态,能想起一个名字那都是奇迹了 ,剑爷爷的余生通过自主回忆不能再想起古爷爷半分,虽然他会一辈子这般痛苦,但也会一直去寻找他。这大概就是我会永远爱你比你的余生更久(?)


其实要我感觉的话 对他俩谁都不公平 ,但是古爷爷太狠了,他从不为自己留后路,就算是小剑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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